关上车门,苏简安才闻清楚了陆薄言身上的酒气:“你跟他们喝了多少啊?”
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,没说什么就松开她的手,径直走出厨房。
老奶奶用当地方言说着听起来像是道谢的话,又塞给苏简安两串茶花,苏简安只拿了一串,然后往回走。
唐玉兰把牌拨进麻将机里,叹了口气说:“这小子对我都少有这么贴心的时候。”
她信了邪了,也才知道,苏亦承居然会做饭,却瞒着她这么多年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那个时候你才10岁,除了哭鼻子什么都不会,我要是就开始想你了,你不是要说我变|态?”
陆薄言只是说:“沈越川知道该怎么办。我翘半天班,公司不会倒闭。”
“……”
苏简安也会,而且熬得相当不错,但因为辅料太多,准备起来太费时,还在美国留学的时候,苏简安只有在放假或者周末的时候才有时间熬艇仔粥给她喝。
“干嘛不去啊?”闫队长说,“大家热热闹闹的多好?”
“我是怕长胖!”洛小夕义正言辞,“总决赛很快就要到了,我要是在这个时候长胖,会被人说不敬业的,Candy也不会放过我!”
她这一辈子,大概是逃不出陆薄言的五指山了。
房子虽然不大,但独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清绝意味,最适合想短暂逃离都市的人。
也许是已经同床共枕过太多次,她真的已经不介意了,也许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反应过来,闭着眼睛就含糊的问陆薄言:“我刚从命案现场回来……你不介意吗?”
苏亦承以前的那些女朋友,工作上是女强人,猜男人心思更是一把好手,水到渠成的和他在一起,度过一段时间后,一旦他表现出冷淡和漠然,她们就会问:“我是不是该离开了?”
她下意识的就想走,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她总不能这样不给秦魏面子,只好回头瞪了Candy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