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挑眉:“真难为你了,对待自己的婚姻还用上心理学。”
“伯母,我都听糊涂了。”祁雪纯蹙眉,直觉告诉她,这里面一定有事。
负责人一吐舌头,滋溜跑了。
码头停靠着一长排游船游艇和渔船,她沿着长廊走过去,寻找着提前订好的私人游船。
司俊风微愣,忽然明白了一件事:“你和杜明……从来没有过……?”
白唐点头:“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,嗯,不算是案子吧,因为死者也是自杀。”
很快,汤晴被司俊风的助理请到了司家的偏厅。
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,含泪一笑。
祁雪纯走出咖啡馆,已经是下午五点多,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。
“发生了这样的事,你不跟我道歉?”白唐问。
白唐明白她说的是杜明的案子。
祁雪纯到达的时候,时间接近中午。
“是你不想谈,还是我不够资格听?”祁雪纯问得很直接。
当然,也许因为她的职业生涯尚短。
“你能让你的小女朋友检点一点吗,偷窃罪最高能判几年,你知道吗?”她警告司俊风。
周五就是明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