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浑身都愣了。
时间来到九点。
欧飞脸上挂不住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
车上走下来一个珠光宝气,妆容精致的女人。
“司总很忙,”程申儿毫不客气,“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。”
一双穿着涂鸦球鞋的脚,缓缓来到大门前。
透过衣服间的缝隙,祁雪纯瞧见一个纤瘦的身影走了进来,是司云的女儿蒋奈。
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,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,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。
祁雪纯毫不犹豫的亮出证件,没必要跟她解释太多,“我认为蒋太太的死疑点重重,我的同事已经在赶来的路上,请你配合我们调查。”
祁雪纯不怕,白队还答应帮她查男朋友的案子呢,这么久他都没动静,她自己查,他没脸提出异议。
“为什么学校主任会给你打电话,报不报警还要征求你的同意?”
“哎,她怎么走了?”一个女人疑惑。
又不像是在撒谎。
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,服务生立即上前,交给她一个点单用的平板,“您看看,是喝茶还是吃饭?”
女人想了想:“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,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,还戴得好好的呢。”
祁雪纯咬唇,他这是当面给她难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