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符媛儿不认为发布会召开之后，严妍会被打脸，所以严妍没必要伤害自己。
助理赶紧收住将要说出口的话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
“真的吗？”
程奕鸣眼底的不悦，瞬间消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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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一乐，马上将电话接了。
“当然了，”程臻蕊摇头，“除了这个之外就是那些比较常见的，不搭理，总是冷脸，不耐烦。”
“我是……”严妍还没说出“朋友”两个字，于辉快步抢上来了。
她担心的事情，原来他早有准备，要给他一个交代。
她让程子同将手里的大包小包放下。
但理智告诉她，不能冲动。
符媛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，想好了等会儿怎么跟杜明沟通，才迈步走出。
严妍注意到大门外，越过庭院里的鱼池，也是一排包间。
符媛儿冷笑，“我真应该感谢他，没把程子同剥削到死。”
“我不敢有这种想法。”她背对着他，在沙发上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