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说:“我更可怜那个孩子。”如果许佑宁不那么狠心的话,孩子是可以来到这个世界的。 “我和唐阿姨交换的时候,可以让你搜身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不会携带任何东西。”
中午,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吃饭。 过了好半晌,许佑宁才后知后觉地明白穆司爵的意思,一股热气在她的脸上蔓延开,她死死压抑着自己,才勉强不让脸变红。
可惜,这两个都算不上好习惯,陆薄言并不想让他们养成。 “米索米索?哦,是我给许小姐的。”刘医生说,“第一次检查,结果显示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,我劝许小姐放弃孩子,好接受治疗。前几天,我又给许小姐做了一次检查,看见孩子还好好的,不知道有多庆幸许小姐没有把药吃下去,否则,我就造了大孽了。”
拦截几个人对陆薄言来说,易如反掌,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:“交给我。” 孩子从在她腹中诞生开始,一直在经历磨难和考验,到现在,甚至生死未卜。
许佑宁不会回来了,孩子也没有了。 许佑宁像听到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样,小心翼翼地再三确认,孩子是不是真的健健康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