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搭理,径直上楼去了。
“我什么也不会做,傅先生请自便。”她径直穿过侧门,往洗手间走去了。
昨天晚上,他已经带着谌子心出席宴会了,虽然介绍说是新任秘书,但谁不会往那方面想呢?
“你觉得你现在还有机会吗?”莱昂反问,“司俊风已经怀疑到网吧了,把你找出来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“等你好了,补偿我就可以。”他的目光往某个不太礼貌的地方看了一眼。
她的推测是错误的?
倒是有人给,但那人比她大了四十岁,秃头缺牙还肥胖。
“我说得没错吧,今天你的冤屈被洗清了。”他为她高兴,也有些得意。
莱昂深深看她一眼,“雪纯,我好久没看到你笑了。”
“疼吗?”她问。
“祁雪川,我知道你真心对我好,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。”
“你……能不满脑子都是那啥吗?”
“那不过……是对我的愧疚,”祁雪纯的笑容逐渐苦涩,“有人对我说,有些男人总认为自己很强,所以总想保护弱小的那一个。”
程申儿冷笑:“司俊风来这里几天了?”
又说:“我的项目不一定给谌家,谌家也未必一定要跟我合作,但再加上一点亲戚关系,那就不一样了。”
迟来的深情,比草轻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