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见苏简安表情不是很对,忍不住问她:“简安,薄言最近经常很晚才回来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欲哭无泪,小脸彻底红成了红富士。
“结婚的第三天,要回门的。”徐伯耐心地说,“这是我们的习俗,早上老夫人特地打电话来嘱咐了。”
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:“永远都别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。”
“吃吧。”苏简安放下挽起的袖子,信心满满。
苏简安如遭雷殛那年她才10岁,怎么可能那么没节操的要睡在陆薄言的房间?
陆薄言及时地攥住苏简安的手,拿了车钥匙才拉着她往外走去,眸底还有不悦:“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?”事实上,沈越川约了他今天去郊外打球。
“谢谢。”
“该吃饭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起来,我带你出去。”
一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还是睡得不省人事,陆薄言刚想把她抱下车,她却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她得意地笑:“陆薄言,现在应该谁出去,不用我说了吧?”
玻璃窗倒映出苏简安的身影,她看见映在窗户上的自己眼眶发红。
他用力地揽住苏简安不盈一握的腰,含情脉脉的看着她:“我怎么会介意你的工作?只要你高兴就好。”
苏简安的手悄无声息的攥紧:“你们无仇无怨,为什么这么对她?”
感觉到空气重新进|入肺里,苏简安仿佛重生了一次,还没说话就先红了脸,半晌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,你太,你太过分了!”
这样,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,她可以hold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