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他,也不曾这样对待过许佑宁。 许佑宁下意识的看了眼穆司爵,他完全不像面临危险的样子,反而更像一个主动出击的猎人,冷静沉着,似乎就算天塌下来,他也能一手撑着天一手清剿敌人。
许佑宁突然从愣怔中冷静下来,“嗤”的笑了一声,“你允许?我一辈子呆在你身边?七哥,你发烧了啊?” 沈越川权当穆司爵是默认了,暧昧兮兮的笑了笑:“动作挺快,老实说,你怎么突然速战速决了?之前不是还纠结到去买醉吗?”
可现在,事实告诉她,哪怕她站上奥斯卡的领奖台,也无法进入陆薄言心里。 可理智又告诉许佑宁,穆司爵的伤口不是开玩笑的,她照顾不好穆司爵,不能因为一己私心,就不顾他的伤势。
许佑宁干干一笑:“好吧,他有给我制造惊喜。” 她计算得很准确,水温刚好,水量也刚好到穆司爵的胸口,却又不至于没过他的伤口。
“厨房太危险,一年内都不行。” 穆司爵一字一句的说:“禁止勾|引老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