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可能是忘记了。

她没有说，她晚点会回来。

她早上离开医院没多久，沈越川就睡着了，她回来的时候，沈越川的意识正好恢复清醒。

……

他记得，一声枪响，然后她的眉心出现了一个血窟窿。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绝望的看着他，无声的责怪他，为什么没有及时赶来救她？

沈越川经不住萧芸芸的纠缠，最终还是下载了游戏程序。

可是，陆薄言还没来得及再度吻上她的双唇，急促的敲门声就打断了陆薄言陆薄言苦心营造出来的暧昧气氛。

萧芸芸不解的眨了几下眼睛。

沈越川苍白却依旧帅气的脸上浮出和以往如出一辙的宠溺，轻声说：“相信我就对了。”

“不客气。”陆薄言损人不带一个伤人的字眼，“我主要是不希望简安因为名字对你产生什么误会。”

她叫了宋季青师父，他们的辈分不就变了吗？

她现在最需要的，就是这个。

沈越川太了解白唐了。

陆薄言也有这个打算，于是试图接通和穆司爵的通话，耳机里却只是传来“嘟嘟”的声音。

沈越川第一眼就注意到萧芸芸开心的笑容，再然后就是白唐碍眼的身影。

如果手术失败了，他就带着他的秘密离开这个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