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没有跟出去，只是按着电梯的开门键，看着萧芸芸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才松开手，让电梯门缓缓的合上。

沈越川很确定，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，老Henry只是在扯，他真正的目的，是让他和苏韵锦多接触。

如果萧芸芸否认，她和沈越川说不定就能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，他就当是做了一件推波助澜的好事。但如果萧芸芸对自己没信心，为了掩饰对沈越川的感情而承认喜欢他，那么……他就当是替自己出气了。

“……”除了哭，许佑宁什么都不能做。

“当然！”萧芸芸扬了扬下巴，“想不想听我变个花样骂你？”

她这一生，遗憾的事情太多，而最大的憾事，就是把只有三个月大的沈越川抛弃在路上。

晚上，苏亦承家。

苏韵锦跟朋友坦白了情况，找了一个学心理学的朋友聊了两个小时，朋友沉重的告诉她：“韵锦，你患了抑郁症。”

萧芸芸张了张嘴吧，想顺势问问沈越川在孤儿院生活的经历，想多知道一点他的过去。

秘书只是看见一张势不可挡的生面孔，急忙站起来伸手拦在门前：“小姐，你哪位？跟我们康总有预约吗？”

陆薄言勾起唇角，笑意里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玩味：“我们怎么推波助澜比较合适？”

沈越川迟滞了片刻才回过神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
恍惚间，萧芸芸明白了什么：“我妈妈在贵宾室？”

“相信？”许佑宁似乎是觉得这两个字好笑，放下手，泪眼朦胧的看着康瑞城，“你体会过真正的绝望吗？”

她可以尽情的嘲笑沈越川，但是别人不行，更何况钟略还比沈越川逊色一百倍！

“七哥，七哥……”阿光不停的叫穆司爵的名字，似乎有话想和穆司爵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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