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,但他是实际控股人,”尤娜回答,“之前他一直在国外,所以没管公司的事。但现在公司里的事,都是他说了算。”
恐怕他是故意如此,让她看清楚自己的煎熬吧。
“哐当”沾满酱料的叉子被丢到了空盘子里。
一旦保释得到批准,祁雪纯对他的指控都将变成一个笑话。
白唐带着阿斯和小路赶来了,还有当地几十名警员。
见白唐和祁雪纯走进来,他直接开骂:“你们警方怎么办事的,你们有什么证据直接闯进我公司抓人,公司股票跌了,这个损失由谁负责?
助理点头,立即出去找人询问数据。
助手愣然,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,“你好好跟警察说明情况,说事实。”语气却带着些许威胁。
“你和阳阳是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问。
“喂,祁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他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“我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,有那些七嘴八舌的亲戚就够了。”蒋奈轻哼。
痛苦原来真的可以让人迷失。
“丫头,坐吧,”司爷爷微笑着点头,“想喝点什么?”
“这件事不用你管,”祁雪纯却对司俊风这样说,“你没有这个权利。”
“白队,你不是答应帮我调查吗,你查出什么了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