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欠款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他不禁心底发颤,包厢门明明是关着的,什么时候竟然走进来一个人……
这一层有不少管理层的办公室,闻声他们都围了过来。
三哥把他当成什么人了?
“有什么事?”她问,忍不住后退了一步。
还做好事不留名。
人在困境中时,最容易记住给自己雪中送炭的人。
旅行团里游客自然也不例外。
难道她做这些,都是为了他?
原本温暖和煦的上午,忽然吹进一阵凉风。
他没看到小狗害怕的缩成一团吗。
“司俊风,我们说回正经事,”她抓住机会,“袁士明明欠公司那么多钱,你为什么不让人去要账?”
“我不信你这次还能十环。”她有些不服气。
忽然他停下来,眉心紧皱呼吸加重。
她想象自己坐在餐厅或者窗前喝摩卡的画面,然而只是想象而已,并没有勾起她什么回忆。
医生摘下口罩,“病人有轻微的脑震荡,休养几天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