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飘飘然的洛小夕扶起来,洛小夕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。 苏简安抢手机的动作顿住了,她有些愣怔的看着江少恺,眼睛里有期待,也有害怕。
醒来,是因为身上异常的触感。 陆薄言的手机轻轻震动,是沈越川发来的短信
她一脸歉意,陆薄言微微抬起手,想揉揉她的头发说没关系,可她接着就皱起了眉,一本正经地说:“而且……你太重了,我肩膀好酸……” “咳咳……”苏简安心虚地摸了摸鼻尖,忙忙利用书架顶层唯一一个盒子转移了话题,“里面是不是收藏着你小时候的小玩具?”
说话时,苏简安还死撑着用坦然的表情扶着疼得像要裂开的右手。 可是不见陆薄言。
那么看见她被陆薄言扛着,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吧?只会像猴子一样被围观吧。 好像除了他,她再也感受不到别的。
苏简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,她停好车拎着保温桶进屋,看见陆薄言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面前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蒂,隐约还有烟味夹杂在空气中。 苏简安的双颊火烧云一般迅速涨红起来,她亟亟跟陆薄言解释:
转眼就到了午休时间。 完了,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堕落的?
司机点点头,开着车不远不近的跟在苏简安后头,既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,又不会打扰她一个人闲逛的兴致。 “肯定是简安又怎么了吧?放心啊,我们都已经习惯了,上次在纽约你能在要签合同的时候说走就走,害公司白白错失北美市场,这次算个ball!”
都没听出她的声音来吗? 陆薄言没动,脱下外套递给她:“穿上。”
是他来了吧?那么她会没事的。 “我太太,苏简安。”陆薄言像以往一样亲昵又自然地揽住了苏简安的腰。
他抽了张湿巾擦掉那点唇彩,又是尊贵优雅的陆氏总裁。 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是啊,她和陆薄言……居然连一枚结婚戒指都没有。 苏简安乌黑的瞳仁溜转了两下:“两次我都只是轻轻碰了你一下,可是你刚才……你……很久!你耍赖!”
她化好妆,陆薄言也已经换了衣服从房间出来,手里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首饰盒子。 苏简安在躲,陆薄言看出来了。
她报复似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,又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瓣,好像要在他的唇上刻下自己的记号一样。 不过,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陆薄言,本来就是在考验人的定力好吗?(未完待续)
使劲壮了壮胆,给自己加了好几次油,摇曳的烛光中,她微微踮起脚尖,在陆薄言的唇上亲了一下。 众所周知他们是夫妻,在外人眼里他们还恩爱有加,要是什么都没发生过……才叫不正常吧?
江少恺今天也正好伤愈回来上班,见苏简安提着一大袋零食,毫不客气的过来翻找他最喜欢的蔬果干,可居然没有!以前苏简安都会给他买的! 她的手机放在外面的寄存柜里,才刚让柜员取出来,脖子上就传来一阵凉意,紧接着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:“想报警?陆太太,你真是天真!”
声色场所他早已流连过,那地方是用来醉生梦死虚耗光阴的,他现在已经不适合做那样的事。至于约会……他现在不想约任何人。 不知不觉已经时近中午,落满灰尘的房间在苏简安的整理下,也变得窗明几净,纤尘不染。
现在,已经也没必要说了。 洛小夕笑了笑:“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瞎胡闹是不是?跟你表白是瞎胡闹,倒追你是瞎胡闹,可是你见过瞎胡闹了十几年的人吗!”
陆薄言的神色很沉,沉得看不出喜怒。他深邃的眸底看似平静,却又让人觉得他的平静背后有火焰在熊熊燃烧。 为了不让陆薄言误会,她拿的是保守的棉质套装睡衣,可是手不方便的原因,穿脱衣服对她来说都是极困难的事情,穿衣服的时候她不注意扭到患处,痛得她差点哭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