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总,您这样安排有什么用意吗?”记者问道。
冯璐璐觉得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,她苦了这么多年,大概就是为了等高寒。
她仰着个小脑袋,小声带着点儿乞求的味道说道,“高寒,你别闹了啊,你吃什么?”
陆薄言:???
“无聊。”高寒微微蹙眉。
高寒将豆浆放在桌子上,“起来。”
所以,怀孕这事儿不能提。
冯璐璐非常反感高寒的这种做法,从十八岁起,她吃了那么多苦,受了那么多罪,她照样挺了过来。
这些年,寂寞的夜里,高寒总会回忆起他和冯璐璐初遇的瞬间。
她就像自己的这滴泪,落在沙发上,连个水花都没有。
他竟这样对她!
会议室内,沈越川坐在主位,身后跟着他的秘书。
高寒听着她说话,听着她一会儿开心,一会儿傲娇,他在脑海中想像着她的模样,她当时的样子一定特别好看。
“高寒,我也问你个私人问题,在A市是不是有你喜欢的人?”
“……”
冯璐璐瞬间傻眼了,她怔怔的看着高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