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些也是诛心之论吧,说出来有些惭愧,但形势所迫,她只能如此了。 祁妈急得拍腿了,“敢情他一分钱没给过你?”
“悄悄的?” 一阵高跟鞋响起,伴随一个尖锐的女声:“怎么,又躲起来当缩头乌龟了?”
“你去给我冲一杯咖啡。”司妈对肖姐说道,重新坐下来。 祁雪纯抿唇:“我们不是同生共死过吗,真要为一个男人吵崩?”
“你知道这话被司俊风听到了,我们有什么下场吗?”她瞪着双眼问。 又说:“原来我这样做你不开心啊,那我下次不这样了。”
其他酒吧生意甚好,唯独这家大门紧闭,门口守着七八个人。 这样很容易忘记,珍惜当下拥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