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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语调带着一丝伤感。
“不是毒药，只是一种能让人上瘾的东西。”
严妍眸光微闪，“但我的礼服不是最漂亮的。”她的目光越过他们，看向不远处。
程木樱还要反击，被严妍拉住了，“木樱，不要跟客人争执了，主人要有主人的样子，”她说得轻描淡写，“我们去招呼别的客人吧。”
一时间，她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“严妍，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赢？”符媛儿问。
说完，严妍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但她越是这样想，越发现媒体会的流程特别多。
程奕鸣在她和于思睿之间摇摆不定，丈夫对未来儿媳不看好，白雨夹在中间应该也很难做吧。
随着一片掌声响起，严妍吐了一口气，再一个就轮到符媛儿了。
这时，服务生送来了他点的咖啡。
严妍诧异含笑：“管家，你是特意来探班吗？”
“我说的是真心话。”严妍转头上楼。
“程奕鸣，”却听严妍说道，“你可以把人带走，但她如果不受到应有的惩罚，我一定会追究到底。”
白雨还记得，她说，只要自己开心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