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
“其他事我可以听你的，这件事不行。”司俊风态度坚决。
司俊风看看饭盒，又看看她的黑眼圈，“感动到熬夜给我熬汤了？”
祁雪纯不意外，司俊风已经带着程申儿出现在他们面前，他们再见她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。
车子是他故意弄坏的。
“我刚好从楼梯口经过，听声音。”
司俊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祁雪纯的呼吸乱了一拍，“他什么时候出去的？”
助理摇头：“碰上了困难，线索断掉了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助理压低了声音，“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，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，杜明生前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配方，直到现在黑.市上还有不少人在高额悬赏。”
祁雪纯明白自己的话说重了，她莫名觉得烦躁……她的目光再次看向司俊风的空位。
“我不敢。”
“我已经睡了大半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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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有冤没处伸呢。
这时已经是两天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