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了。”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,“起来吧。” 陆薄言借着朦胧的灯光看着苏简安,怎么看怎么觉得,她虽然生了孩子,可是偶尔却比孩子更像孩子。
沈越川尽力挤出一抹笑,示意陆薄言放心:“说说工作的事情吧。” “……”
“这个的话,我就是听薄言的曾祖母说的了。”唐玉兰笑着说,“影响肯定有,但也仅限于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。这就直接导致了上体育课的时候,别人被体育老师训得死去活来,你们的曾祖父就坐在树荫下吃着老冰棍乘凉。除了这个,基本没有别的什么影响。” “晚安,笨蛋。”
刚出生的小家伙视力有限,哪里能看见外面是什么,只是不管不顾的继续哭。 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她,突然说了声:“糟糕。”
她突然庆幸陆薄言选择留下来,否则的话,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哭。 将近一年,她被关在戒毒所里。最初的时候,毒瘾三不五时就会发作。为了不遭受更大的痛苦,她只能咬着牙在角落蜷缩成一团,在警察冰冷的目光中,硬生生熬过那种蚀骨的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