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文贤惠
约莫十分钟后，电话再次响起，这次换了一个号码。
请吃饭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，当下朱莉便找到附近一家特色餐厅，订了一个包厢。
她来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，刚抬头，陡然瞧见程皓玟站在身后。
“妈……”严妍哽咽，“我一直忘不了，爸爸太痛苦了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程俊来咬牙切齿：“申儿敢多掉一根头发，我也不放过程奕鸣和严妍！”
“他们呢？”她问，没防备嗓子嘶哑了，说话时扯得生疼。
“小祁你不用解释了，”领导摆摆手，“我知道你和白队没什么，今天你男朋友来过，他都跟我说明白了。”
话没说完，竟瞧见陆先生身后走出一个女的。
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祁雪纯问。
双眼，想靠近但又不敢。
抵在他腰间的硬物，是清洁员手里的拖把杆。
程申儿愣了愣，垂眸掩下眼角的泪光，扶着严妍继续往里走。
“白警官，那个司机一点线索也没有吗？”她问。
“你给她的调查权太大了，”袁子欣直言，“她没资格调查的地方，你还给她特权……我入队两年了，从来没享受到这种待遇！”
“巧了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