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风骤雨般的吻,又急又野蛮,实在不同于他平日里温润绅士的作风,他紧紧箍着洛小夕纤细的腰,把她按在自己怀里,不允许她动弹半分。
“你敢!”说完苏简安又反应过来陆薄言逗她玩呢,狠狠咬了口三明治,“无聊。出门前不要跟我说话!”
这种情况经常发生,苏简安和江少恺动作迅速地拿齐了东西,坐上警车去命案现场。
他浅尝辄止,迅速给苏简安盖好被子,离开她的房间。
这类或委婉或直接的夸奖洛小夕从来都是坦然接受,笑了笑:“可惜我的心在另一个那里,要是能拿回来,我肯定给你!”
这一瞬,身体里好像有一股电流“呲呲呲”的窜过去,她什么都反应不过来。
徐伯一脸为难:“不是,今天中午……少夫人也给江先生送饭了。”
陆薄言对这里并不陌生,将车子停进了商厦的地下停车场,然后和苏简安进了电梯。
十一点多,一架私人飞机在市局的上空轰鸣着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,白色的私人飞机停在几架黑色的警用直升机里,略显违和。
苏简安愣了愣:“什么东西?”
她摇摇头:“你不像那种人,但我还是觉得……就是你。”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苏简安不是忘了,是压根就没记住。不过,昨天陆薄言也带她去了一个地方,带回来了一大袋的中药,今天他……
“不回去,”陆薄言突然贴近苏简安,“那我们继续刚才在这里做的事情?”
她笑着“嗯”了一声,下车往酒店内走去,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了,陆薄言也才开车回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