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不适的挣扎,下一秒就被陆薄言按住:“你是不是想见识一下更流氓的?”
可苏简安从来都是无动于衷,对所谓的“追求”一直唯恐避之不及。
苏简安酝酿了一会,咬着唇回过头来,看了看牌,打出去一张。
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
苏亦承把洛小夕拖下床:“又不是没有看过,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?”说着把Ada带来的袋子塞给洛小夕,“如果真的不想让我看见,去把这个换上。”
当然,地缝这里是没有的,她顺势像一只小松鼠一样钻进了陆薄言怀里,哭着脸问:“沈越川提出玩这个游戏,是不是专门为了整我们的?”
Y市是著名的旅游城市,但这个时候是最淡的季节,偌大的头等舱只有洛小夕和苏亦承两名乘客,空姐送饮料过来的时候错愕的看了洛小夕一眼,但专业素养让她很快就收回了目光,毕恭毕敬的把饮料和食品放下来,“苏先生,洛小姐,请慢用,祝你们旅途愉快。”
不出他所料,手机很快响起来,屏幕上显示着洛小夕的名字。
“我的东西呢?”苏简安不解的看着一脸闲适的陆薄言,“为什么要把我的房间都搬空了?”
“咦?你今天好早啊。”她满脸惊奇,“这一个多星期来,你第一次十点前回家!”
“最坏的结果,结婚前我就亲口跟她说过了。”陆薄言抬起头来,目光已经又变得锐利笃定,“现在首要的,是解决苏洪远。”
苏简安好奇的歪了歪头:“陆薄言,你怎么一点心虚都没有啊?”
原来那是嫉妒,能让他疯狂的嫉妒。以前从没有过,他现在才懂得。
那一个瞬间,他的心脏狠狠的震颤了一下。
隐隐约约的,她明白过来什么,狠狠的在手腕上咬了自己一口,企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,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