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秘书摇头，“我的电话是带锁的，只有我自己能打。因为如果别人来用电话，可能会耽误总编交代我工作，那可是要扣奖金的！”。

“你……”他认出这个男人是程子同的助理，小泉。想想昨晚穆司神对她的态度，轻视，不屑，视她为无物。

“……”“上半夜没什么情况，”小吴回答，“除了十一点多那会儿，奕鸣少爷回来。”

“……他喝了很多，”不过，她没掺杂多少个人感情，“你不用担心他没地方去，可以在我家客房休息，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件事而已。”“去我那儿，”他说，“明天我带你去找爷爷。”

小泉说，程总去外地出差，没有带这个电话，而且程总出发之前给她留话了，他出差回来后，希望他可以知道是谁泄露了底价。喝酒前后都不能吃药。

“嗯，看看你心情如何，你和你老板在外地，这个时间她需要你的宽慰，如果你也是这么义愤填膺，那谁来劝解她？你不希望她一直沉浸在其中，不能自拔吧。”于是她收起手机，挑了一条光线昏暗的小道，往季森卓的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