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，“其实有时候我想，这些都是上天的安排，如果掉下山崖的是程申儿，我们就算心里有彼此，这辈子你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，对吧。”

“因为……”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“其实我有办法找到这个人。”

这一点祁雪纯都不知道，但许青如发现，云楼每月会定期往某个账户里打钱。

“没兴趣。”

司俊风勾唇：“知道期待值管理这回事吗？”

祁雪纯这时才回过神来，“医生，您是说他可能有病？”

“他说去安排一下出国的事，很快回来。”云楼回答。

“不行，”他漫不经心，却又不容商量：“本来可以的，谁让他肖想我的女人。”

“你帮他说话？”他双眼一瞪，“你心里真的还有他？”

她点头，“程申儿害我掉下山崖，他是在为程申儿赎罪。程申儿在他心上，太难被抹去了。”

花园里，走来三个人影，她越看越眼熟。

医生凝重的点头：“像他这样的，看着没病，但一查就可能是大病。”

“祁雪川，你又吵吵嚷嚷的干什么？”她顶着一脸疲惫走出去，只见管家和腾一将他拦住了。

“但想让司俊风垮，没那么容易。”

程申儿被松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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