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害怕，”他耸了耸肩，“今晚你陪着我吧。”

她想往里进，但被白唐拦住，“这里曾经有人打斗，是案发第一现场也说不定，在调查没结束之前，这里不能进来了。”

严妍无助的摇头，嘴唇跟着发颤：“我……我不可以……”

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程奕鸣的电话。

“妍妍……”他立即察觉她发白的脸色，不由懊恼大骂自己该死，无意中触碰到她心头的禁忌。

“咚！”她听到一个沉闷的响声。

闻言，身边人都愣了愣。

程奕鸣勾唇轻笑，目光往祁雪纯看了一眼，“明天我见雪纯的父母。”

又说：“我在程奕鸣三表姨家外守了一整天，终于等到她外出扔垃圾，而这张电话卡，就是我在垃圾桶里找到的。”

贾小姐已经被挪走，她曾经倒地的地方画上了标记线。

祁雪纯接连拿出几盒杂粮挨个儿抓，什么都没抓着，而她也忽然醒过神来。

好吧，他要这么说，她再坚持帮忙反而是对艺术家的不尊重了。

祁雪纯心头一震。

“能让一个打消念头，也会少一份危险。”程申儿很执拗，也很认真。

“你自己心里不清楚？”司俊风挑眉，“欧翔和我们被困在阁楼的时候，你在哪里？”

她以为是有人在房间里摔倒了，连忙推门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