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听到母亲的声音,忙将照片收进了盒子里:“妈,怎么了?”
可现在,她坐在陆薄言的车上,陆薄言的司机正把她送到他的公司去。
果然往细节方面问了,苏简安更加的无措,却感觉到陆薄言更紧的搂住了她,她莫名的感到心安,这时保安也终于过来,从包围圈里给他们开了条路。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落荒而逃的背影,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,他拿来笔记本电脑,边看文件边慢慢地喝粥,文件看到最后一页、瓷碗里的粥见底的时候,胃部的刺痛感也消失了。
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
第二天。
陆薄言的眸底不可察觉地掠过一抹危险。
他迟疑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,端详她脸上的神情,也许是没找到她说谎的痕迹,终于说:“好。”然后就径直朝浴室走去。
苏简安执着在最初的问题上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“放了她。”陆薄言冷冷地走过来,面色阴沉如地狱来的索命修罗,“否则你们就不只是破产这么简单了。”
江少恺没有错过苏简安双眸里那抹稍纵即逝的失落,戳了戳她的额头嘲笑她:“和陆薄言结婚之后,你的骨气都去哪儿了?这点小事都赌不起?等着看陆薄言会不会过来就好了。”
他替她拉好被子,坐到床不远处的沙发上,看着熟睡的苏简安,陷入了沉思。
陆薄言的手无声的收成拳,克制住那种会吓到她的冲动,十分绅士的做了个邀舞的动作。
苏简安一下车,那天去家里替她量身的两个女孩子就走了出来:“陆先生,陆太太,里面请。”
陆薄言知道瞒不过母亲,只能如实说:“她昨晚一夜没睡,我不放心她开车。”
苏简安拿了车钥匙,去车库提了那辆曾经开过的SLK350,直奔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