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禁若有所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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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申儿小姐一直在阻拦他。”助理回答。

……

但凡祁雪纯有半点“诈审”的成分，她就算是翻车了。

程奕鸣及时将严妍拉到了自己身后，但六叔并不是要打她，而是劈头盖脸甩下一张纸。

“你想否认吗？你刚回国掌管公司，以前的老员工并不服气你，挑拨他们内斗大伤元气，对你来说是最有效也最快能掌握公司的办法，难道不是吗？”她紧盯着他，目光灼灼。

严妍不喝，只握着杯子取暖，“贾小姐……”

“没错，想当我的丈夫，必须会喝酒。”祁雪纯信口胡诌，然后从旁边的小桌子上端起一杯酒。

静谧的夜色中，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。

严妍点头，“我很好。”

“说不出来，我们一定会报警告你诽谤！”祁雪纯立即帮腔。

“生气！”符媛儿紧紧抿唇，“本来说好的，我们报社独家跟踪报道一桩连环杀人案，竟然在白唐那儿被卡了！”

“我可以给你读几段询问笔录。”

“严妍？你该不是为程申儿被淘汰打电话来的吧？”对方诧异，“我们淘汰她，也是为你出气啊。”

他的呼吸渐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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