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许青如忽然觉得早餐吃得有点撑。

外联部成立之初，的确是给公司催收欠款的。

“难道你不好奇程申儿在哪儿吗？”许青如问，“想要弄明白司俊风，不得从程申儿入手？”

“谁的笔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他握住她的肩：“你为他说这么多话，我很不高兴。”

“雪薇不是说没和他在一起吗？”

祁雪纯美眸晶亮，原来说让医生过来，他就“原形毕露”了。

“他去哪里了？”她问。

“……”

他浑身微颤，“你真的愿意重新开始？”

祁雪纯给闪亮喂了点狗粮和水，将它放在花园里自由活动。

许青如一愣，才知道祁雪纯刚才慢慢往外走，是为了给她坦白的机会。

许佑宁好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了，她一下子有了可以交流的对象，她痛痛快快的说了一通。

“你想谢我……”他的神色缓和，眼里闪过一丝无奈。

“……”

“佑宁。”穆司爵拉住许佑宁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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