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发现自己的手心居然在冒汗。
苏简安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。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“她没事。”陆薄言示意母亲安心,“只是睡着了。”
苏简安的睡裙本来就短,刚才挣扎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到腰上去了,丝质的贴身裤被染红了一小片,差点祸及床单,这一切都落入了陆薄言的眼睛。
她像只听话的小猫一样靠到陆薄言怀里,纤长的手指暧昧的抚上他的手:“陆总,你把眼睛闭上好不好?人家想给你一个惊喜~”
陆薄言忍不住笑了笑:“刚才那么兴奋的跑出去找我,要说什么?”
周五,陆薄言按时下班,陆氏总裁办的人也难得不加班,沈越川边计划着今天晚上去哪儿夜蒲,一边还惦记着在G市发生的事情
洗完澡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。
这个晚上,唐玉兰睡得格外的安心。
他没说什么,慢条斯理的取了衣服去换。
“周年庆的相关策划,都会送上来让我签字确定。”陆薄言说,“现在我交给你。”
想他的声音。
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天已经亮了,只是她没想到首先看见的就是陆薄言。
这个人间浪子今天居然穿着一身正装,人模人样的还挺有青年才俊的范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