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可是,苏简安还没来得及转身,相宜就在被窝里“哼哼”着开始抗议。
这几天,许佑宁明显感觉自己很虚弱,连下床都很少了,洗个澡都可以耗尽她的体力。
许佑宁一脸无话可说的无奈,却满心甜蜜。
“噗哧”
她想和苏简安说一声,进去把衣服换回来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一阵无语,过了片刻,不太确定的问,“不过,如果有人批评你,你会怎么样?”
下一秒,她愣住了。
“叮!”
她推了推穆司爵,双颊火烧一样滚烫:“你能不能正经一点?我现在是个残疾人!你欺负一个残疾人,算什么正人君子?”
他当然不会真的在这种时候对许佑宁做什么。
他不是为了自己,而是为了她。
许佑宁掀开被子起床,走到客厅外面,说:“他会去的。”
这就是她不愿意自私地保全自己的原因。
他这个时候回去,看一眼两个小家伙,就又要赶去公司。
许佑宁笑了笑:“就是因为你在我面前啊,我能看见你好好的。”
然而,偌大的床上,除了她已经空无一人,她的指尖触到的只有空气和被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