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犯罪嫌疑人,我是警察,他怕我是应该的,”白唐坚持,“祁雪纯你想清楚,原则上你是不被允许去见他的。” “我连敬你三杯。”敬得越多越表示安慰,拦都拦不住。
“俊风太不应该了,啧啧,这么着急的吗?” 祁雪纯在脑子里分析,但凡逼人喝酒,一定不安好心。
祁雪纯和司俊风对视一眼,两人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肯定。 “我没有等你回来,”她赶紧解释,“我不小心睡着了,刚醒你就回来了。”
接着她又说:“司总虽然人在国外,但之前他对A市的很多项目都有投资。” “雪纯啊,”吃到一半,司妈拉着祁雪纯的手说,“俊风这孩子跟人不亲,自从我生了女儿,他就出国读书,我们母子硬生生的处成了陌生人……”
有钱人家的事情,其实她不太懂。 “你……”祁妈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