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姐，你给几位警官说一下具体情况吧。”院长招呼专门负责照顾牛爷爷的护理员。 “现在看到你这样受折磨，我恨自己不能替你受这份苦。雪薇，我现在把这条命，抵给孩子，你不要折磨自己了，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