谌子心脑袋上包扎的纱布更宽更厚了。 “她在哪儿?”
“姐姐,你生病了吗,很疼吗?”小女孩抓住她的手,轻轻揉着,“我给奶奶揉手,奶奶就不疼了。” 祁雪纯想了想,“可能因为我失忆了,也可以因为我性格就那样,但现在我愿意跟你们像朋友一样相处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她淡声回答。 云楼认真的想了想,“反正你在旁边看着就好。”
当晚,祁爸祁妈就在祁雪纯家休息了。 她点头,其实本来没多疼,她多少用了一些演技。
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,她变得越发诡计多端! 祁妈看看儿子青紫发红的脸,哭嚎一声:“祁雪纯你真打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