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还没反应过来,风就吹灭了花房内的蜡烛。 “何止是危险?”阿光仍然心有余悸,“七哥的动作慢一点的话,他会正好被砸中,那就不止是腿受伤那么简单了,搞不好会出人命的!”
许佑宁:“……”这真是一个无从反驳的理由。 陆薄言正在开会,西遇坐在他的腿上,时而看看后面的电脑屏幕,时而看看陆薄言,父子两五官酷似,在电脑另一端的人看来,这边俨然是一大一小两个陆薄言。
刚才大概是太累了,她还喘着气,气息听起来暧昧而又诱 “佑宁呢?”苏简安问,“怎么不见她?”
陆薄言的声音带着晨间的慵懒,显得更加磁性迷人:“还早。” 许佑宁还没反应过来,风就吹灭了花房内的蜡烛。
陆薄言弧度冷锐的薄唇动了动:“扩散。” 陆薄言抱着苏简安,看着她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