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翎飞扫视众人一眼，问道：“今天没人迟到吧？”
于翎飞眸光闪烁，“华总，程子同说的那些话你不必当真，他都是哄骗符媛儿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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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赌场的事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于翎飞问。
但符媛儿以为的是，他和于翎飞谈的顺利，直接架空了程家，所以程奕鸣是不是签字根本不重要。
“不过，”她必须提醒于翎飞，“程子同选择了我，而不是你，你已经输我一局了。”
符媛儿摇摇头，却若有所思。
师姐据理力争了一次，结果是被顶头上司口头警告，再坚持有被开除的风险。
符媛儿抓住他的手：“我妈现在在气头上，你别去惹她。”
更何况，他是于靖杰和尹今希的孩子啊。
程子同没说话。
“我只查到他们有生意往来，再往下实在没办法了，”于辉耸肩：“但我觉得里面一定有问题，所以才会将消息透露给你。”
他暗中陷入沉思，这个俱乐部是搞什么优惠活动了，吸引了这么多新面孔办卡。
符媛儿笑了笑，这趟没算白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