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们最亲密的一刻。
原来陆薄言每天要处理这么多文件,还有各种会议、谈判,难怪他回到家经常是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从前进方步到后退方步,再到左右转90度,一步一拍的调教她。
“哎,”她晃了晃陆薄言的手臂,指着货架的最顶层,“你帮我拿一下那个黄色包装的蔬果干好不好?多拿两包,我们好多同事喜欢吃这个。”
后来苏亦承突然告诉她,陆薄言同意和她结婚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我不了解自己的老婆,那要去了解谁?”
或许就像大学的时候苏简安的追求者间流传的那样,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,才能配得上她。
不等徐伯说什么,陆薄言就已经拉着她上楼了。
她知道那是多深的痛苦,可她并没有变得像陆薄言一样冷漠深沉,他叱咤商场,大部分人对他又敬又怕,而她只是安心的当了个小法医。
客厅里有一流的音响设备,陆薄言放了音乐,和苏简安从最基本的步法开始跳,他们之间已经有一种可以称之为“默契”的东西,跳得自然是顺畅舒服。
她偶尔会立刻惊醒,偶尔会在噩梦结束后继续沉睡,只是第二天起来发现后背湿湿黏黏的,明显留了不少冷汗。
“怪我。”陆薄言揉了揉快要抓狂的小怪兽的头发,“我高估了你的智商,下次不会了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只看到我老婆自恋。”
面上他可以表现得和以往一样淡定,可是和她同床而眠,他怎么可能睡得着?
今天她才猛地反应过来,如果苏亦承真的把她调去市场部,那么……全公司都知道她失败了。
“是吧。”沈越川无奈的说,“其实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