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朝苏简安伸出手,她乖乖牵住他,拎着保温盒跟上他的脚步。 她没说什么,往后座走去,又被陆薄言拉住,他神色沉沉:“坐副驾座。”
床头的电子时钟显示10:00,厚厚的窗帘已经遮挡不住见缝插针而入的阳光,洛小夕却还是丝毫要醒的迹象都没有。 她利落的打开躺椅,把毯子铺上去,又搬来一床被子,躺下去,虽然有点窄小,翻身不自由,但将就一个晚上应该没有问题。
苏简安囧,弯了弯腿矮下身就要钻出去,却被陆薄言抱宠物似的抱了起来。 记者和家属一窝蜂涌上来,像要把苏简安拆分入腹似的。
苏简安按了按还隐隐作痛的额角:“只是被金属块磕到了,没什么大碍。” “死丫头!”许奶奶敲了敲许佑宁的头,“没个女孩子样还整天瞎说,洗碗去!”
“没错,她和江少恺也在查。”沈越川说,“但是查到洪庆改名换姓后,她的线索就断了,到现在都没什么进展。” 都说酒能消愁,但洛小夕恨死了酒,所以她离开这么久,他这么想她,却始终没有想过用酒精麻痹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