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脸上总算浮出满意的神色:“以后还会不会忘?” 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共同爱好,不止一次跳过这种舞,每次都十分过瘾。
他顾不得嘴角的伤,青筋暴突地怒吼:“谁他妈把这玩意给她的!” 陆薄言伸手去够了一下坚果瓶,又收回手:“你亲我一下,求我。”
如果苏简安眼睁睁看着陆薄言跟她走,就彻底输了。但能怎么样呢?撒娇死缠老公人家好害怕不要走? “……”
其实怎么可能忘了? 上了车,熟悉的景物从车窗外飞掠而过,苏简安总算清醒了一点,她坐起来问陆薄言:“我明天是不是该上班了?”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 所有人都慌乱不已,只有不知情的苏简安还有心情在车上听音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