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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，”符媛儿明眸含笑的看着他，“知道有人喜欢你，高兴得找不着方向了是不是？”
A市的市中心多得是这种六七层的小楼房，一栋接一栋的，外表一点也不豪华，加上年头已久，反而有一种与地段不符的安静气氛。
不过，符媛儿明白，他不是带她来度假的。
有必要吗？
这样的想法刚在她脑子里打转，她的手已经伸出，替他将眼镜摘了下来。
她几乎是出于本能，朝程奕鸣看去。
她从没来过这里，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，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。
今天却一反常态，大家都兴致勃勃的盯着她。
她肯定不能以这副模样去见季森卓，她盼了好久的，今晚和季森卓跳一支舞的愿望也没法实现了。
季森卓轻轻摇头，“我没有不舒服，我好很多了，”他微微笑着，“你回去休息吧，明天还要上班是不是。”
她抬起脚步，走出了书店。
可就是情路不顺了，之前追求尹今希没结果，现在回头来找符媛儿，可惜符媛儿也有主了。
话音落下，感觉程奕鸣手中的烟很厉害的晃动了一下。
季森卓快步上前，借着灯光打量。
程子同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