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们换掉了房间里一只黑色的箱子,扬长而去。
只见女人一手捂着脸,一手拽着头发,模样看起来好不痛苦。
现在看来,他只是将她当成工具,不可能让她在外界露脸。
果然血缘不是万能的,夏虫不可语冰,不会因为血缘而有所改变。
祁雪纯哑然,“原来你是在躲我。”
“说吧,想怎么把我灭口?夜王大人?”她的语气讥讽极了。
祁雪纯冲他无语望天。
“明明知道有人给我设套,为什么不声不响的离开?”他再次喝问,太阳穴在跳动,气的。
祁雪纯愣了愣,她没想到,她就这么说了一句,他真的不让她去医院了。
医生闻言面露为难,“抱歉先生,我是运动损伤方面的专家,精神类的情况我不太熟悉。”
“太太,您回来了!”跟着出来的,是保姆罗婶,她的眼圈比腾管家更红。
同事们给她腾出一条直通台上的道。
他表现得,就像是第一次见到她,而且不认识她一样。
“财务部就挺好,”司爷爷笑道:“帮你管钱,工作环境也舒服,至于做账那些麻烦事,不还有其他会计……”
走廊里响起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