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个瞬间,陆薄言想下去把苏简安从江少恺的车里拉出来。 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苏简安蠢蠢的下意识就想点头,又反应过来陆薄言问的什么流氓问题! 学生时代,苏简安是一只神话一般的学神。
洛小夕摇头:“放心,我死也不抽了。哎,几年前,你也是用这个方法让你哥戒烟的?”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:“你只要两年的工资?”
今天陆薄言的工作量并不大,难得按时下班回家,却不见苏简安的人影。 汪杨知道陆薄言不喜欢人抽烟。其实陆薄言以前也抽的,几年前突然就戒了。他灭了烟:“我不抽了。”
唉,也太寒酸了,真是说起就忧伤。 苏简安坐到床边的陪护椅上,问江少恺:“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