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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轻车熟路啊，没少偷听你爸说话吧。”符媛儿讥嘲道。
她光靠鼻子闻了闻，就知道是程奕鸣了。
“太奶奶，您是在跟我做交易？”程奕鸣神色平静，“很抱歉，我不想跟您做这个交易。”
“她改天过来。”
不爱听。
于父叹气：“你和你姐就不能和睦相处吗！这么大的家业，以后不得靠你们兄妹俩互相帮衬？”
“这……我替她签字是头一回，完全因为这是程总你的项目啊。”
“本来就没必要装，”严妍无所谓的耸肩，“你和程奕鸣不是一个父母，你们注定感情不会好。”
“辞演？”符媛儿一听愣了，诧异的看向程子同。
“你去哪儿？”于辉叫住她，“你不想找保险箱了？”
一个律师一个记者，谁的嘴都不是好惹的。
符媛儿回到家，把门关上，靠在门上重重吐了一口气。
身后静悄悄的，没有任何反应。
严妍微微一笑：“那就麻烦各位稍等一下，我先去补个妆。”
“你别把程子同想得那么好，”程奕鸣收回目光，回答严妍：“据我所知，杜明一直不愿意跟程子同合作，程子同如果有了这些偷拍资料，想让杜明做什么不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