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随他去了。“我的一个远房亲戚，”程奕鸣淡声回答，“她很喜欢看你演的电视剧，我认为看到你之后，会对她的病情有所帮助。”

她只能祝福了媛儿了。今天就更加过分，女二借着和她的对手戏是甩她耳光，竟然接连“发挥”不好，甩了她好几个耳光。
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车门关上，两人到了车内这个狭窄但安全的空间，他才松了一口气。

严妍扶额，酒里面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，但是有一种纯度和烈度都极高的酒。程子同目光微怔，“所以，你还是有跟季森卓合作的可能。”

“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得很清楚，”程奕鸣勾唇冷笑，“程子同说服符媛儿一起设计害我，符媛儿没想到自己也被设计了……”“哪家医院？”程子同一边说一边上了自己的越野车。

她看他一本正经，不像是蒙混过关。所以，“放下你心头的愧疚，至少不要把偿还放到我身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