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：……

“需要我送你上楼吗？”祁雪纯问，担心那些人会追过来。

“司总，”助理小声汇报，“今天白警官来过，拿了一堆财务资料走了。”
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，“欧大，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？”

“线人都有线人费，我可是协助你办案！”

“啊！”程申儿的尖叫声忽然响起。

桌子不大，他们面对面，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

她回到他的公寓，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。

波点都猜出来了，“现在谁还在报纸上发布这玩意儿！司俊风是在故意逼你出现吧！”

“纪露露，和本案无关的事情，请不要多说。”宫警官严肃的提醒。

“纪露露多少分？”莫子楠问批改试卷的助手。

窗外车来人往，但没有一个她眼熟的。

祁雪纯跟着想打过去，他已经回身在驾驶位坐好了。

祁雪纯乘车离去。

“我有一个办法，可以让你永远不犯这种错误，”对方接着说，“让程申儿待在你身边。”

“雪纯，我们之前见过的，你还记得吗？”三姨笑着问，随手在她面前摆了一杯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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