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璐璐姐……” 他们都为对方遗落了半颗心,即便相互依靠在一起,也没法补齐。
“我找到了松鼠活动的痕迹,阿呆应该被它们拿上去了。”高寒说。 这种痛就像针扎,一针一针全扎在心上,密密麻麻的,想拔却无处下手。
“高警官,谢谢,我这会儿又觉得好多了……我们去那边坐着,我给你讲一讲情况吧。”于新都虚弱的扶着额头,身体仍靠在高寒身上。 但她也是真的不想离他太近。
她在沙发上坐了好久,不知道为什么,提不起劲干该干的事。 “哗啦”一声,睡裤被撕碎的声音。
高寒忽然手抖,松果掉在地上,一直往前滚去…… “高警官,谢谢,我这会儿又觉得好多了……我们去那边坐着,我给你讲一讲情况吧。”于新都虚弱的扶着额头,身体仍靠在高寒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