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了几分。
那颗已经死了的心,像被人拉到了春天,尝了一口春天清晨的露水,又重新苏醒,重新开始悸动。
宋季青挑了挑眉,迅速分析出真相:“我想,叶叔叔和阮阿姨不是不记得你,只是不想带个锃光瓦亮的电灯泡去旅行。”
陆薄言恰巧处理好一份文件,说:“我陪你去?”
年人要做到这样都有困难,更何况一个五岁的孩子呢?
宋季青在厨房里给妈妈打下手的时候,叶爸爸也回到家了。
“七哥,你去哪儿了?这都十点了,会议快要开始了!哎,是不是念念怎么了?”
陆薄言一定对两个小家伙做了什么!
这个孩子,他一定经历了一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吧。
“中午是我示意落落支走阮阿姨,让我们单独谈一谈的。到现在,落落应该反应过来我这个请求不太对劲了。如果您告诉她,您出来是为了和我见面,她一定会起疑。”宋季青条分缕析,冷静自若的说,“所以,想要瞒住阮阿姨,就一定要先瞒住落落。”
苏简安倒是没有多想,利用茶水间里上好的设备,煮了一杯冒着苦涩气味的美式咖啡端回去给陆薄言。
韩若曦笑了笑:“陆太太,这么小气的吗,不愿意私了?”
但是,宋季青这么说,也有道理。
苏简安指了指陆薄言:先去找爸爸!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一脸无语,示意沈越川,“那你上吧。”
据说,一般当医生的人都有洁癖,就好比宋季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