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,“人只要有活动,总会有轨迹的,但路医生像人间蒸发了似的。”
祁雪纯微愣:“对不起。”
每一次发作,都会比上一次更疼,更煎熬。
“我过得挺好的。”祁雪纯很肯定的回答。
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“祁雪川在找什么?”司俊风皱眉沉思。
“只要我买得起。”
忽然,她想到了什么,抬步跟了出去。
严妍笑了笑:“其实我也想着哪天跟你谈谈,你现在方便出来吗,不如我们见面谈吧。”
嗯,这倒提醒她了,对司俊风来说这不算是事儿。
“……我问你正经的。”
她很感动,但也心生叹息,云楼为了她的事,牺牲也很多。
这就方便了她,她攀着管道爬上去,透过窗户往厂房里面打量。
她早已陷在这片沼泽,根本出不去。
祁雪纯诧异,她怎么能到门口,云楼是在附近盯着的。
现在是还不晚,才九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