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，还是东子先反应过来，示意其他人先出去。陆薄言看了看时间，问沐沐：“你什么时候离开商场的？”

可惜，他是苏简安的了。陆薄言说：“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
有人看着手表冲向地铁站，有人笑着上了男朋友的车，有人三五成群讨论今晚光临哪家馆子。陆薄言从背后抱住苏简安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，声音低低的：“不能怪我。”

洛小夕走到苏简安身边，握住苏简安的手，说：“我也不太想走。简安，别担心，我们都陪着你呢。”那是表现什么的时候？

但这一次，他或许会让她失望。“所以，”陆薄言用力捏了捏苏简安的脸，“我有什么理由难过？”

陆薄言的神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复刚才的温和，说：“简安，你没发现哪里不对劲？”西遇和相宜不知道新年意味着什么，只是看见家里变成这个样子，就忍不住跟着大人一起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