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看清楚陆薄言的动作,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,桌子上的水果刀已经到了他手上,而刀锋抵在Mike的咽喉上,Mike完全没有反应过来,只是听见陆薄言说:“我喜欢这样恐吓人。” 而且听她的意思,似乎只有她才能查到真正的真相。
她感动得差点流泪,抱了抱爸爸妈妈:“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这个礼物。” 做手术的是个重症病人,手术成功的话,或许能再活个五六年,但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五。
等到院长进了电梯,陆薄言才推开消防通道的门,声音冷入骨髓:“康瑞城,你现在只能偷偷摸摸了吗?” 许佑宁握拳道:“那你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赢!要是输了,你就叫人把康瑞城两条腿都撞断!我不能白白在医院躺半个月!”
“他来干什么?” 沈越川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反常,说完,竟然有一种奇妙的甜蜜和满足感。
如果事后许佑宁来质问他,他大可以回答,女孩子走这条路,就要做好这种准备。如果连这么点小事都无法接受,她混不久,不如早点回去火锅店当服务员。 他想,许佑宁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他,而是不知道怎么把原因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