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到他们说，“又是这个娘们，森林里苦头还没吃够……”“祁雪纯，答应我的事，你没忘吧？”他问。

“祁警官，雪纯……”阿斯叫她好几遍。“咳咳”司爷爷尴尬的咳嗽两声，从口袋里果然拿出了那只玉老虎。

吃饭时她问司俊风：“你为什么挑这样的一个小玩偶？”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看在你今天帮我的份上，我不跟你计较。”她连着吃了好几只椒盐虾。她回想起今天午后发生的事。

“可她心里根本没有你，”程申儿看得明明白白，“她连我喜欢你都看不出来！”“人之常情，”白唐不以为然，“但除此之外，他们恐怕另有目的。”

她打开了从监控资料里截取的证据，视频里，三表叔的确频繁出入机要室。管家接话：“太太，昨晚上先生有急事去公司了，他怕吵你睡觉所以没说，让我今早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