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始终觉得,“爱”是一个过分沉重的字眼,喜欢一个人和爱一个人,有着本质上的区别。
可是,苏韵锦不提,并不代表江烨想不到。
“我靠!”
陆薄言点了点头。
萧芸芸闭上眼睛捂住脑袋,逼着自己拿出进手术室时的专业素质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萧芸芸双手交叠到栏杆上,把头埋下去,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,手臂很快就被咸涩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。
苏韵锦请假拉着江烨去了医院。
想到闹新房的习俗,洛小夕不假思索的坚决摇头:“不回去!”人生只有一个新婚之夜啊,她才不想被那帮损友打扰呢。
萧芸芸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浮木,一把推开沈越川往门口飞奔而去:“来了!”
“我取的呀。”唐玉兰颇有成就感的样子,“当时我怀着薄言的时候,无聊翻了翻《诗经》,看见了一句‘采采芣苢,薄言采之’。虽然这两个字没有实意,但是我跟薄言他爸爸都觉得特别好听。所以,薄言就叫薄言了。”
也是这一刻,萧芸芸意识到大事不好。
几句话,钟少从样貌到工作能力,被贬得一文不值。
那一刻,是她这一生感到最安全的时刻。
“再等三个月。”江烨穿好西装外套,摸了摸苏韵锦的头说,“三个月后,你就能看见雪、堆雪人了。”
“我倒希望七哥把我扔到鸟不生蛋的地方。”阿光伸了个懒腰,“这样我就可以休个长假了。”
苏韵锦也并不意外萧芸芸这个答案。